一步后,更是一半藏在阴影里,舒辞只看得见她的薄唇。

“在前面等一会儿,衣服一会儿就到,学校也不能太抠搜。”

舒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岑闲的意思是学校应该主动承担服装费,说白了,只是想他别那么内疚。

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涨涨的,像是被阳光晒过的河流缓缓流经心尖,清澈透亮又带着暖意。

“咚咚咚。”

指节敲打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舒辞强行将自己从回忆里抽离,抬起胳膊看着看向外面的人。

记忆里得容貌与车窗外的人重合,一时间竟有点恍惚,他慌乱按下车窗,日思夜想的面容此刻清晰可见。

“岑总?”

她今天下午不是没在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