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一定会先经过你同意再亲,好不好?”
再亲?
白婳见他?眼神不带玩味,竟是真心?在说这话,一时慌乱更?甚,唇角更?觉出一阵痒意。
她提醒自己清醒,更?试图叫他?清醒:“我是公子的女婢,公子与我,是清清白白的主仆关系,自从离开岘阳山后,我们便一直如此对外宣称,我不想叫公子担上?不好的名声。”
“谁想与你清清白白?”宁玦口吻衔着不在意的语调,音质清冽好听,可偏偏说出的内容又叫白婳头疼不已,“你说说看,我何时拿你当女婢对待过,说这话,真是好没良心?。”
她是好心?劝说,结果反过来被他责问。
白婳叹口气,语重心长又道:“公子待我好,我都知道,可我是注定要离开的人……我不能一辈子都留在岘阳山上,我也有自己的家人要团圆。再者?,公子身肩重担,尚有未完成的使?命,也一定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被羁绊住脚步的。”
她看似通透地一番剖析,将?两人清楚地划分了界限。
闻言,宁玦久久没有言语。
他?将?她所说的,想要与家人团圆的话,误会成是她期盼回到荣临晏的身边。
如此,他?怎么听得顺耳?
见他?一直不开口,白婳不想僵持下去,唤他?一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