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笑到一半,就僵在半路。
别墅里,不知何时,来了两名不速之客,这两人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现在都脸色难看盯着这场活春宫,徐茂生冷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大步上前,扯着沈成东的胳膊,把他硬生生从沙发上扯了下来。
沈成东黑着脸有心反抗,但,徐茂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徐茂生发怒时没压抑的力气过分巨大,沈成东怀里还抱着解竹,他被扯得的阴茎也抽出了点,放了防止解竹也被拉走,他咬牙松了手,摔到了沙发底下的毯子上,后腰也磕到身后的矮桌。
解竹还沉浸在快感的漫长余韵里,没注意到客厅里的来人,他正趴在沙发背上,身后再也没有沈成东的体温,小穴也没有鸡巴的堵塞,感觉好像要摔下,他不由自主紧紧抱住了沙发。
这会穴里装满的水总算有了通道,小穴突然没了占满的巨物,巨大的落差感和穴中堆积的快感和空虚聚集在一起,解竹微微睁大眼,“呜”了一声,手指扣紧了沙发的纹理,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从后穴里喷出大量滚烫的淫液。
火热的淫液源源不断从小穴里流出,刚开始是被外力过度搅拌的浑浊,里面带着或大或小的泡沫,到后面又只剩下清透的黏液,大股大股地从被干得通红的小洞里咕叽咕叽流下来,就像失禁一样。
突发的意外让整个客厅都沉寂下来,本来即将爆发的怒火也因突然变得诡异的氛围弄得中断。
沈成东脸色阴沉,本来满是笑意的俊脸此刻难看至极,因为是这个意外情况身体力行的“制造者”,他最早回神,不顾后腰上的疼,扯过架子上的风衣努力要在解竹后背盖好。
手指触碰到解竹的身躯,却又让解竹发出呻吟,湿红的小穴涌出一股淫液,打湿了崭新干爽的灰色风衣。
解竹喘着气,半阖着眼掀起眼皮看他,沈成东被看得心跳如鼓,又忍不住想吻他,却被顾延野蛮地扯到一边。
顾延的脸色是不亚于任何人的阴沉,他的眉眼平常就很冷淡深邃,此刻沉下脸来,更是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别用你的脏手碰他。”顾延冷冷道。
沈成东气笑了,下一秒脸也拉了下来,烦躁得同样冷厉道:“安保是死光了吗?野狗也能放进家里!这是我房子,你们给我滚出去!”
两人身后的徐茂生将解竹扶抱着让人躺下,那件风衣被他给解竹裹得密不透风。
沈成东从开始到现在,因为舍不得停止干老婆,到现在都还没射精,憋得快疯了,现在又突然冒出两个搅局的情敌,此刻他恨不得掏出把刀直接把两人捅死!
他火冒三丈,现在只想把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碍眼玩意解决,然后继续和老婆做爱,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怒火,看了眼沙发上的解竹,拿起一旁的手机,打电话给安保。
顾延和徐茂生何尝不是想宰了他,见他动作,两人难得有了默契,三个人扭打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扭打过程中顾延抢走了沈成东的手机,徐茂生扯着人,用力一推,把他摁进了一旁的酒窖里。
徐茂生因为力气大总是不怕打架,而且同样是这小区住户的他,知道小区里大部分精装别墅没有改装前都是自带酒窖,酒窖门还是外拉门,只要从门外一上锁,特别方便关一些脏东西。
顾延也猜到了徐茂生的目的,脸色平静得过来帮忙,两人用力把气得面目扭曲的沈成东给关进了酒窖。
嘭!
门被关上,还上了锁。
沈成东使劲踹了两下门,酒窖门发出嘭嘭的巨响!
徐茂生怕他从里面出来,让顾延堵着门,单手拉起旁边沉重的木柜,直接堵住了酒窖门口。
木柜上巨大的花瓶啪得一声碎在地面,木柜也死死压在门前。
“嘭嘭嘭!”
“嘭嘭该死的,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