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长腿踩着地面,背靠沙发,十分轻易就把怀里的解竹调转了方向。让人背靠他坐在他的怀里。

他手掌轻托扶正解竹的脸。

“乖。别看他。”

就像徐茂生因撞见顾延在小树林里和解竹做爱而厌恶顾延,顾延也因为解竹在他之前就被沈成东侵犯而厌恶沈成东。

“呜嗯”

穴里插得极深的鸡巴突然猛地转了一圈,解竹因为这巨大的动静失神一瞬,随即,本来安静下来的顾延又开始缓慢抽插穴道,鸡巴插穴的力道虽然不重,但每一下对敏感流水的穴来说动静都是巨大的。

而徐茂生看着面对他的解竹,也忍不住贪念,不再继续与自己的阴茎较劲,勾着解竹的下巴侵入他的嘴。

解竹好半天才强撑起一两分神智,但每次他想挣脱欲望挣扎,都会被两人更过分的行为弄到失神,直到又一声“啪”的破碎声炸在耳边,酒窖门不断撞击木柜的巨大响动传来,他才想起沈成东受了伤,人还在酒窖里。

解竹想看看沈成东现在怎么样了,但徐茂生掐着他的下巴,他不好转头。

他满脸泪痕地躲避着徐茂生的吻,却总是轻而易举被勾缠住舌头,只能断断续续道:“沈……沈、成东……他……嘶……”

徐茂生不满地咬住了解竹的唇:“解哥不要管他。”

解竹睁着流泪的双眼使劲去看眼前人:“让他出来……嗯……他、流血了。”

徐茂生皱了皱眉,想堵住解竹的嘴让他说不出话,强行让解竹“忘记”多余的人,但解竹总是挣扎着挤出理智让他去看沈成东。

他当然知道沈成东现在什么样,他又不是聋子,只是讨厌沈成东,跟讨厌顾延一样。不想再多一个人来妨碍他和解哥的相处。

但解竹太好了,好到一旦发现沈成东受伤,甚至恳求把沈成东关起来的他去把沈成东放出来

徐茂生磨了磨牙。

顾延也很不满,只是他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一下一下更深更重的肏入像一次又一次的警告,敲在还在紧缩流水的穴里,把湿热的淫水一次次带出肏软的穴口。

解竹被越来越深的刺激弄得身体发颤,额头上岌岌可危的汗水因穴里激烈的动静甩动,下滑滴落在眉弓的乌色长眉上,连阴影里的鸦睫都抖得不像话。

他呻吟了一声,哀求的目光却不是落在身后的顾延身上。

被哀求的徐茂生脸色发沉,他看解竹都这样了,还是忘不了该死的沈成东。

总是试图转移解竹的注意力却还无果,反而让狼狈的解竹越来越急切,连生理泪水都多了几分因为沈成东受伤没人管的着急。

这让徐茂生心里的嫉妒比室内的烈酒浓郁百倍。要不是知道解竹他总是这样帮助别人,他一定会恨得把沈成东关到天荒地老。就算是现在,他也希望连关起来还发疯吸引解竹注意力的沈成东,如果能失血死掉就好了。

“茂生……帮帮他、嗯啊!”

顾延突然钳住解竹的手臂,猛地把他双手往后拉,让解竹刚刚抬起去抓徐茂生的手还没碰到人,就再也前伸不了。身后人的腰腹突然用力起来,像是惩罚一样,粗大的肉棒加快速度,使劲往湿穴里撞。

解竹的肉臀“啪啪”得撞在顾延的大腿上,激烈的交合声疯狂响起,解竹被猛地加速的肏干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呜……嗯啊!……够了……呜不……好快!”

徐茂生看解竹一边呻吟一边看他,手掌明明无力又害怕地攥紧身后人的手臂,无比美丽的脸上满是脆弱可怜的泪水,却蹙起那双勾人凤眸,湿透的眼睛还是恳求地看他:“啊……把、呜嗯…沈…放出来……呜嗯、茂生”

他正在解竹的前面,这样的视角,就好像他正在前面肏化掉的解哥一样。

顾延难得露出一丝不满,他压抑地敛眸看了会解竹的眼睛,拉扯解竹手臂的双手空出一只,不由分说捂住了解竹的嘴。

“不要再说了。”

只是徐茂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