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盈满泪水的双眼对视了一会,突然沉默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往酒窖走。

酒窖门已经开了很大的口,这块天地就像经历了单方面的拆迁,看一眼就知道需要很大一笔维修费。就算不管沈成东,沈成东不久后也能开更大的口子钻出来。徐茂生之前就发现了,他还打算等沈成东快出来时再把门给关上,让人白费一番功夫气得吐血。

比起开门,他更想把门合上,堵得更紧,但他遭不住解哥那样求他的眼神,连被他肏了两次解哥都没有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不想让解竹伤心。

徐茂生冷着脸,把沉重的木柜扯开。

刚扯完一个,门就嘭得一声撞得更开了。沈成东面目扭曲得单手撑着木柜挤出来,额头还流着血,手臂的肌肉绷着怒气满满的青筋。他狠狠推开挡路的木柜,拿着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撬棍,阴狠地看着徐茂生:“贱人,老子宰了你!”

看着沾着酒液的撬棍,徐茂生现在是知道沈成东之前拿什么砸的门玻璃。

撬棍也许是和那些酒瓶一起放在了地下。

他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打算拿木柜堵住发疯的沈成东。

沈成东之前被推进酒窖前只匆匆穿了拖鞋,浑身赤裸,特别狼狈,是情敌看一眼都要长针眼的程度。

这时候出来,不仅身上被割了许多口子,脚趾也被玻璃划出伤口,每走一步瓷砖都跟着染红。

他这会儿满脑子怒火,是真的想宰了徐茂生,步步紧逼接近徐茂生,拿撬棍的手臂满是青筋。

只是这火才发到一半,他突然听见解竹的呻吟。

他猛地顿住了脚步,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

老婆,他要抢老婆。

沈成东调转方向,就见自己的老婆正被顾延抱在怀里,顾延视两个情敌如空气,依然不减肏穴的速度,正噗嗤噗嗤肏着解竹的小穴。他那么高贵冷艳的解竹老婆,竟然被情敌肏得满脸都是潮红,甚至声音都被肏得那么软!

“呜……”

解竹被捂住嘴,呻吟沙哑柔软地流泪,他听见动静循声去看沈成东,还没等视线对上沈成东的眼,又被肏得浑身紧颤了下,缩起身子,再也没有扭头。

顾延的大腿又湿了一片。

沈成东脸更黑了,再也不想管徐茂生,走向沙发,打算先把顾延解决。

徐茂生懒得管他,沈成东和顾延打起来他求之不得。等人打起来他就带着解竹跑。只是他也不爽现在解竹被顾延弄成这幅模样,可以的话,挺希望这两人把对方的脸打烂。

沈成东靠近顾延,因为解竹被人抱着无从下手,只好拿撬棍先碾顾延的脚,威胁他:“把解竹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