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条腿还在顾延的托举下一点一点没过顾延的腰。臀间的小穴一下下没入一根粗长深褐色的肉棒,肉棒表皮湿漉漉的,套子上全是小穴漫出的淫水,只是这样淫荡的骑乘吞咽动作,全是由一双大手在白臀上扣紧无数人想要捏住的臀肉有力操纵的。
“呜……呜……”
解竹被插得一下下呻吟,偶尔声音还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被人衔住唇珠亲吻着。
即使他呜咽着,可肉棒抽插的凶猛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还越插越快。
室内激烈的肉体交媾声啪啪作响,特地换上的干净床单,又乱又湿在凶猛的抽插声里,淫水从发红的臀尖大腿往下流,流进抓满臀肉的大手,流进侵犯着解竹的结实腰腹,流进黑色的发毛里,床单湿透了,狼藉又满是解竹的淫香。
解竹这几年早就对顾延改观,来之前已经觉得顾延变了很多,从以前的避让,沉默,神秘和沉稳,变成现在学会了潜伏不动声色的攻势,时不时的失控,目光压抑着侵虐性的平静。然而现在他才知道他变得不止如此。侵略性愈演愈烈,完全是身体力行,不动声色的伪装犹如春风妆柳衣,无法、也再也没有去掩饰。
也没必要掩饰。
他只要有空闲,大脑和心脏就会发狂思念的心上人,早就被他的性器肏得全然失去神志,两条白长的腿发颤地全身心贴着他,腿根哆嗦,黑发汗湿地贴在额头,俊美耀眼的脸庞上双眼发红,沾满珍贵又狼狈的泪痕,全然一副丢盔弃甲的模样,完全被男人的肉棒肏得只能发抖和呻吟。
可怜,可爱。
顾延侧头去看解竹的脸,抓着解竹腰肢的手不由自主加深力气,换在过去,他根本不可能敢去幻想被他当天神仰望的解竹会被自己禁锢全身,如同献上的祭品,无法逃避地在床上被他一层层剥开衣物,亲吻肉体。甚至像现在这样,用着可耻下流的姿势,把自己肮脏的性器插入他的体内,侵犯地连神明的小穴都能不停发出水声,流下淫荡滚烫的水液,只能趴在他身上哽咽发颤,连求饶都忘记说出口。
“嗯……”
解竹只觉得腰间一紧,随即他的上身被狠狠往下一掼。
“呜啊”
他睁大了眼睛。好深好深!!体内的鸡巴好像顶到了极限,几乎要贯穿他整个下体。身前的男人快速埋胯耸动起来,每次都肏得深深的、巨力的!他就像一块被绳子栓紧僵硬到一点不能动弹的木板,被粗长的钉子疯狂钉入体内。
他呜呜叫了两声,可是顾延固定他的力气实在吓人,他逃不掉的!穴里的钉子又狠又可怕,体内的肉都要被钉烂了。解竹挣扎起来,害怕地眼皮直颤,发了力气不堪重负地蹬腿,可怜地犹如被抓住后背的螃蟹,但手臂好紧,他没有再多的力气,钉子钉得好深好深,解竹一颗颗流着泪,肚子被肏地一次次鼓起,屁股却还在顾延残酷的手劲里往下压。
“不啊……好深…好胀”
肉棒毫无缝隙地疯狂穿刺,薄套子早就烫得吓人,每次沉沉顶入都能撞出一大把水。
抽插声已经不再清脆,淫荡的交媾埋在沉闷的肉体碰撞声里,砰砰的闷响。要不是顾延腰胯顶入的动作速度惊人,以及解竹的臀尖被撞得聚集了一大片粘稠白沫,只要穿上衣服,任谁都无法发现两人之间的交媾有多激烈。肉棒实在插的太快了。粗长的一根在穴里穿刺,却没有全根拔出,恶劣地一下下顶着穴里的软肉,白皙漂亮的校草完全被支在这根粗大肉棒上,在野兽本能的性交里,像只被巨狼侵犯得快要死掉的白狐。
“……”
解竹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已经被肏到好几次高潮,小穴也快高潮到极限了,他恍惚又害怕,失神间,体内的淫水不停浇在肉棒上噗的声音他都好像也听得清清楚楚,耳朵快热化了,小穴也跟着抽搐几下。他羞耻地把手臂用力攀附在男人的躯体上。这种诡异的羞赧和恐惧,却让下腹的快感愈发浓烈。
好猛,小穴被弄得好舒服,但鸡巴太用力了……他忍不住哽咽几声,小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