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延的肩,牙齿也压抑地咬上自己的指尖,盈满泪水的失神眼眸可怜兮兮地无声流泪,被肉棒一下下戳弄着小穴,身体发红颤抖,持续不断地高潮着。

只是很快他就有些惊慌地瞪大眼,他被顾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转了个身摁压在床上,脸被压在床上巨大的枕头里。

这一摔摔得他有些懵,但也是这一摔让他从骇人的情欲中回神,即使肉棒还在一下下抽插给他带来可怕的快感,小穴还在因为激烈的高潮泛滥止不住的淫水,可他还是忍不住红着泪眼想回头去看。

但他没有成功,他被摁住了后颈,大手连掐腰掐臀托举他全身的体重都稳得纹丝不动,更何况是摁住这纤细的脖颈。

解竹的脸深深埋入绵软的枕面,时间过长,下穴却还在凶猛地抽插,过激的快感让他发颤地吸气,却因为被埋进枕面堵住了口鼻,没能成功呼吸,窒息得后颈都开始发红。

即使很快他的反应就被顾延发现,他被身后人用手臂圈着肚皮提起,但他再也没有了一点抵抗的力气了,大手还是摁着他的后颈,他不允许他回头。

顾延跪着解竹的身后,一下下后入解竹流满水的小穴,胯骨啪啪撞在解竹的臀肉上。他抚摸着解竹被肉棒戳弄到时不时凸出的肚皮,听着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深深地粗喘,继续埋胯插入,直到自己射精。

他始终压着解竹的后颈不让他回头,即使他心口发痒极度渴望去看心上人的神情,但他怕自己脸上控制不住的狰狞会让解竹害怕。

直到脸上的青筋直冒,插入的小穴抽搐着大吞了几口他的性器,他没忍住把精液全部注入套子里,才努力压抑住脸上的狰狞,冒着热汗,轻轻将解竹转过来,把脸埋入解竹的脖颈里喟叹般粗喘。

解竹……

他疯狂着迷地吸取解竹身上的味道,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没有片刻,他又换上了一个新的套子。他嘬吻了会解竹的脖子,只是几秒,他又把鸡巴深深插入自己的“巢穴”,温暖湿润的,令他留恋的归处。他们又融为一体了。

顾延抬脸看着汗湿的解竹茫然地睁眼看他,脸上全是高潮中的红霞,裸露的皮肤时不时发颤,一副被他肏过头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他又忍不住心口失控地狂跳,抓着解竹没力气挣扎的腿,迷恋又满是痴态地再次抽插起来。

“呜……?”

“嗯……呜嗯”

校草全无抵抗力,即使脸蛋很红,被肏得肚皮时不时抽搐一下,可还是轻而易举被人拉得双腿大张,湿烂糜红的小洞再次不可思议地容纳巨物,穴道被填充地满满当当,温顺又可怜地包容着入侵的粗大肉棒。

两条长直的白腿被拉得最大,皙白紧致的肚皮时不时鼓起阴茎的形状,像在孕育什么可怕的怪物,清爽白净的皮肉早被大手抚摸过上百遍,布满剔透莹润的汗珠。

还在高潮的小穴被再次沾满润滑液冰冰凉凉的肉棒几下搓弄,还没来得及捂热湿润发凉的套子,就直接被插到最深处,冷得一个哆嗦,敏感到没插两下,就又一次激烈的高潮了。

可怜的校草下意识缩紧自己的小穴,想死死咬住肉棒,可一点效果没有,他没什么力气,而顾延的性器却像鲁莽的巨轮,一往无前破开狭窄的湿肉,撞击四周糜烂的红肠,也几乎像在疯狂榨汁,洞穴里的大水被撞得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来,又让巨轮凶悍的捣弄在穴里搅成白沫。

解竹呜咽着,只能抓紧传单,身体在床上被撞得颠簸发抖,快要被撞得散架。新床底下的弹簧吱呀吱呀地响,床脚被大动静弄得移位,木头划拉着瓷砖,刮出的噪音刺耳又聒噪,却一点不影响床上两人野兽般激烈的性交。

小穴被肉棒噗呲噗呲用力插着,解竹只能听见性爱激烈的抽插声,身体被肉棒撞得时不时把蜷缩,绷紧,快感太过剧烈,灼人的情欲传递到四肢百骸,裸露的皮肤各处都避无可避弥漫上糜烂的红。

很快他连床单也抓不住了,即使床单已经被他扯得歪歪扭扭,可屁股被胯骨撞击的力道实在太大,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