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可怜。
可是他以为献身就能换来我的幸福生活,却不知道,我同样面临着无法逃避的捕捉,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和他说孟家兄弟的事情。
咬的牙根酸软,费力的将涌到喉咙的哽咽全都压了下去,我的手钻到他的被子下面。
“我不想待在孟家了,大房子我不喜欢,哥哥我也不喜欢,我只想回到原来的家。”
我不知道怎么解开他身上的东西,着急又憋闷,而乌清淮比我还要紧张,慌忙往后退着,嗫嚅道。
“不、不能解开,梵天回来要生气的.....”
一股被完全操控的绝望燃上了冲涌的怒火,我气他的顺从,也气自己的无力,“凭什么要听他的话!你是他的老婆又不是奴隶,他凭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一生气,乌清淮就不敢说话了,簌簌抖着。
解不开,掌心都发痛了我也解不开,可我偏不信,用牙咬用剪刀剪。
片刻后,他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然后慌忙穿上睡衣,被我拉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鸦鸦,鸦鸦我们去哪儿啊......”
冲出走廊时,我看到孟梵天回来了。
我狠狠瞪了通风报信的管家一眼,然后迎着孟梵天的目光,恨恨的说。
“你们孟家人都他妈的是一群变态,我们不会再待在这里了!别拦着我们,否则我会报警的,你对乌清淮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孟梵天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若无其事的扶了扶细框眼镜,沉沉的目光落到了我身后。
乌清淮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我的手,怯怯的躲到了我身后,发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孟梵天好似轻笑了一声,神色未变,只淡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