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嫌弃,沈英山到底还是个对自己品行要求颇高的人。他洗完澡出来发现这人还缩在原地,本想当做没看见,但瞄到那两瓣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大蜜瓜时,犹豫再三,还是压着火走了过去。
今夜第二次擦逼。轻车熟路。
他扔掉湿巾,搀着人站起来往卧室挪。
许池看着不算胖,体重可不轻。沈英山步履艰难,沾着水珠的肩膀被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发痒。
……像颗长毛了的实心球。
“烦死了,干嘛喝那么多?”他抱怨一句。
“唔,好香啊……”
鼻子耸耸,醉汉咧开嘴,幸福的在大小姐仿佛空谷幽兰般的体香中尽情徜徉。
费尽千辛万苦,喘着粗气的沈英山终于将人扔到了床上。
许池的卧室和他本人一样逼仄无趣,唯一的家具的只有双人床和衣柜,看上去像要随时跑路。
倒是符合亡命徒的身份……
沈英山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没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