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来不及回二楼卧室,他扭头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在众目睽睽下仓皇而走。

“咣当”一声,卫生间的门砸上,隔绝了叶声笙尾随的目光。

保姆们已经分头忙碌起来,上楼的上楼,拖地的拖地。其中一人用抹布擦桌上淋漓的水迹,小心翼翼地询问:“夫人,您没烫着吧?”

这个称呼太陌生了,叶声笙反应了半天才摇头,“我没事。”

她没藏住偷笑的心思,眼睛都亮起来了。

从记忆里翻来覆去地找,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边澈这么狼狈的时刻。

保姆从楼上拿了条家居裤下楼,被叶声笙意味不明的笑绕住,脚步刹停。

她朝保姆伸手:“张姨,裤子给我吧。”

妻子给丈夫送裤子,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