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单手抚上季苍兰不是很明显的肚子。原先的肚皮上还有腹肌和肌肉,现在已经全部消失,成了软绵绵的,按下去有些硬,在身前突起了一个很小,但弧度莹润的包。像是被季苍兰打包好,揣在怀里的、未成熟的小西瓜一样。
很突然地,闻炀轻缓地抚摸了一下季苍兰的肚皮,用力撞击了一下,阴茎在宫口小小圆圆的突起上一擦而过。
季苍兰猛地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抱着肚皮蜷缩起来,额头抵在闻炀的额头上,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带着点惊恐:“不,不能进去……”
“不进去,”闻炀故意逗他,没有像方才一样抽插,而是把性器深深埋进他体内,挺动腰杆,在壶口磨了磨,说:“我在跟Echo打个招呼。”
季苍兰被磨得又惧又痒,颤声打了他一巴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恶劣的行为,反而在一巴掌后行动更加得寸进尺,手掌贴在他肚皮上,低声说:“hi,Echo,我是爸爸。”
语气低沉又专注,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能听出他为人父的喜悦与期待,但偏偏他们现在下身泥泞着连在一起,季苍兰硬生生听出了一种极为不正经的偷情感。
好像Echo真的在这里,能看到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谈一样。
这么想着,季苍兰腰肢狠狠颤抖了一下,浑身一软,射了出来。
闻炀有点诧异,一秒后就反应过来,跟他说:“我要是在酒吧操你,你是不是都能尿出来?”
“你有病啊!”季苍兰在贤者时间里,是真的生气了,喘了口气,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及时制止。闻炀把他按在怀里求饶,又趁季苍兰不备,进的更深。
季苍兰呜咽了两声,两条腿重新环上他腰腹,被用力抱起来。
性器深埋在体内,陡然加重,好像他全身的重量都靠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在支撑,季苍兰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闻炀在他没力气前及时抱住,把他带到卧室的床上去又做了一次。
季苍兰体力不支,做到一半的时候就瞌睡地不行,眼皮一耷一耷地,最终睡了过去。
闻炀叫了两声,没叫醒,很无奈地在继续做下去和自己撸出来之间选择了后者,白精在片刻后悉数射在季苍兰肚皮上,被人拿纸巾擦掉,又仔细地帮他把穴里的水液一起擦干,把被子搭盖在肚皮上。
闻炀从桌上拿了季苍兰的电脑,又找到一个SD卡的插入器,连了上去。
电脑有密码,但很好猜,季苍兰设置密码的习惯很多年都一样――wscgnji,其实这些乱序的字母没有任何意义,但在键盘上可以连成一个很大的“W”,仅此而已。
SD卡很快被读取出来,点开主文件夹,跳出一个个按照时间命名,依次排序的副文件夹。
时间跨度不长,只有六个月的时间,从季苍兰决定留下季涵的那一天开始计起,间隔固定,每一周会有几个时长五分钟的视频。
里面是季苍兰对着摄像的自言自语。
他没有多少朋友,也没有任何亲人,当那些存在心底的话难以自我消化的时候,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冰冷的镜头他所有的痛苦。
闻炀方才说他只看了6月13是假的,他坐在电脑前,想到这里,有些失神地笑了一下,发现自己又没跟季苍兰说实话。
里面一共36个文件夹,在闻炀发现这张SD卡的当天就已经看完了前35个文件夹里的内容。
剩下的那一个,是季苍兰最后一次录视频,不过只有两支视频。
别的日期里都有至少三条视频来记录,但最后一天很意外地只有两支。
第一次看的时候,闻炀没有勇气点开,现在有季苍兰熟睡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好像有了勇气,点开了第一个排序的视频。
“今天是――”季苍兰的脸出现在视频里,看上去眉眼要更锐利一些,也更加年轻,毕竟是五年前的他了。不过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