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好像凝固了。
季苍兰喝了酒很快就上头,整个脸颊都腾红一片,像一颗熟透的西红柿。
他动作变得迟缓了一些,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但这次喝不完了,只咽到一半,就剧烈咳嗽起来。
身边的沙发陷下一道阴影,Elie坐了过来,手指顶着杯底,坏心眼地帮他一点点全灌下去。
枪落在地上,季苍兰捂着嘴,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
“要水吗?”Elie状似贴心地问。
“咳――”季苍兰皱着脸,咳倒在沙发上,朝他摇头,“给我支烟。”
Elie像是惊讶的样子,从怀里掏出烟盒递了一只过去,说:“我还以为季sir烟酒不沾,洁身自好。”
季苍兰确实不怎么喝酒,但烟几乎不离手,难受的时候嗓子里就会痒起来,连带着痒到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