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亲/吻,但赵繁和上官桀却来不及嫉恨了,因为那个男人的声音根本不是游踪,也不是任何一个他?们猜测的人选。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裴溪亭睁开眼睛,刚想看看是谁来了,舌/尖就被咬了一口。
宗随泱睁眼盯着他?,舌退出来,唇贴着唇说:“不专心?”
那目光很温柔,裴溪亭却听出来一股子教训的味道,他?讨好地啜了啜宗随泱的唇,小声说:“那我不是担心有谁靠近,瞧见咱们嘛。”
“瞧见又如何?”宗随泱蹭着裴溪亭的鼻尖,好像很不理解,“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吗?”
“当然没有。”裴溪亭抿唇,“我是无所谓,但你到底是太子,还?是得注意?一下,我可不想你被那些御史长篇大论地骂。”
宗随泱哪里是会顾忌御史的人,他?笑了笑,说:“那若是他?们真的骂我,你会保护我吗?”
“废话。”裴溪亭瞪眼,气势汹汹地说,“我骂得他?们爹妈都不认识。”
宗随泱说:“人家学富五车,可以引经据典,你如何是对手?啊?”
“引经据典那是文化人的路子,我承认我的学识是远远比不过?这些文臣,但是我嘴巴毒啊。”裴溪亭信誓旦旦地说,“我可以骂得他?们喷血!他?们要是敢跪宫门拿舆论压你,我就一家一家地找上门,去他?们门前上吊,声泪俱下地求他?们不要再逼迫我们这对有情人了,否则我宁愿死都不和你分开!”
宗随泱想了想那个画面,几乎可以想到那些御史又想跳脚又不敢太刺激裴溪亭的模样?。他?捏了捏裴溪亭气鼓鼓的脸,觉得他?已经代入并开始生气了,哄着说:“没有人可以质疑我的决定,除了你。”
裴溪亭不背锅,说:“我什么时?候质疑你的决定了,你不要瞎说啊。”
“你不是经常质疑并且反对我的决定吗?”宗随泱张口就来,“我要亲不让亲,我要摸不让摸,我想咬不让咬,我想再来一次你”
裴溪亭闪电般伸出两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把宗随泱的嘴巴捏住了,苦口婆心地说:“这不叫质疑,这叫商量。”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朝他?眨了眨眼,这个没出息的,一下就松手?了。
“别?怕。”宗随泱抱紧裴溪亭,语轻柔却不容置喙,“我不怕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贴上裴溪亭的唇,笑着说:“想知道,便让他?知道,喜欢看,那就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