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胀,一整天昏昏沉沉,别说滑雪了,爬起来都费劲。
被吵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但徐槐还是不想起,一直在床上躺到八点半,才磨磨唧唧地去洗漱。
刚打开门走没两步,隔壁房间的门也从里面打开了。
“槐哥,早上好。”杞无忧探出一个脑袋。
眼神明澈,声音清亮,很有精神的样子。
徐槐侧过头看他,黑着脸说:“我不好。”
“你做噩梦了?”杞无忧走出来。
做什么噩梦,连睡都没睡着。
徐槐瞥了眼他的下唇,上面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疼吗?”
杞无忧眼睛眨了眨,“疼。”语气坦荡又直接,像是在说下次还敢。
徐槐直接翻了个白眼,“活该。”
杞无忧扬了扬嘴角,似乎心情很好,语气轻快道:“你去洗漱吧,我去做饭!”
最后的成果是煎了两个卖相不太好的鸡蛋。
Sven今天是第一个来大跳台训练的人,天刚蒙蒙亮时就来到了这里,下个月的国际雪联积分赛就是在这座大跳台上举办的。
尽管Sven经常被恋爱的烦恼所折磨,但他在训练方面并没有懈怠,该勤奋的时候特别勤奋,远胜队里的其他人。练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徐槐和杞无忧姗姗来迟。
他发现杞无忧戴着一个蓝色的口罩,遮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凌厉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