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操定你了,你个贱人!

揉奶/扇逼/蹭????阴????唇????/入杆破洞

饶是我怂,我也得强撑自己淡定自若的外表。

温祈年收回冷然的视线,他好像没看到我,关上车门就迈着长腿往废楼里。

我呼出一口气,眉飞色舞起来。

果然,他没看到我!

什么眼神能隔着两公里以及络腮胡糙汉妆看透我的内在本质?

哪怕温父站我面前都不敢说我是他儿子,温祈年他算个屁!

我缩在楼梯口,像个真正阴暗的变态那样窥视着门口,眼珠像鱼眼一样兴奋的瞪大,炙热狂烈的愉悦侵蚀我的心头。

我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哪怕是高中来到废楼,跟猫捉老鼠一样戏耍让自己不爽的人,我也没这么兴奋过。

我默默倒数,秒表在我心里滴滴答答的响。

3

温祈年推门而入,蹙眉环视一周。

2

他向前走了两步,脚步仓促,跌撞间提到门边缘堆积的破衣服。

1

“呼啦”凌冽的破空声骤降,我把头埋进身上穿着的清洁工衣服里,强忍上扬的嘴角,闷声憋笑。

等我抬起头,果然看到门口被打翻在地的温祈年,竹条像个细长威武的怪兽,踢到地板上被人钉死的机关开关后,在惯性作用和机关下竹条能发挥出把人掼裂的力道。

但我是来???强??奸???他的,不是来杀他的,所以地面上埋藏的机关我搞松了,惯性作用渐弱,力道减小,不会把温祈年给劈裂,会把他给劈到失去行动能力。

谁让我打不过他……

我翘着脚期待探眼,看到在地上喷出血沫挣扎起身的温祈年,我又心虚的缩了回去,不太敢上前。

好像很痛,都喷血了。

贱男人来个生理期都要撒娇喊疼,这会儿身体快被劈裂了,除了动作挣扎,他连哼都没哼一声,空气平静到诡异。

我头皮发麻,给自己鼓足勇气,像个勇士那样哗然起身,闭着眼睛跑过去抓起温祈年的身体,把他砸回地上,粗声粗气:“婊子,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我涂了胶水的手很粗糙,一摸上温祈年细腻的皮肤,明显感到这个男人僵硬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手腕在混乱里被他攥住,好像拗痛了一下。

我倒抽口冷气,下意识想松开手,砸在地上的温祈年就先放手,手掌无力垂到地上,他嘴角流下鲜血,眼神冷怒到骇人地瞪我。

我萎缩的捏紧手指,又鼓起胸膛,凶神恶煞的瞪回去。

凶凶凶!让你凶!

对别人那么温柔,就会对我凶!

我胸膛涌起火气,想起这个老男人干的烂事,想起我已经不想要他了那还怕个屁!上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扇得好,空气都死寂了。

温祈年偏着侧脸,白皙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很久之后才回头正视我,眼神仿佛要把我凌迟处死。

我听到沙哑诡异的嗓音,从他淡唇里一字一句吐出。

粗粝糙石和清风寒霜交织在一起,碰出浓重的硝烟火气。

“……小杂种,你好样的。”

我呼吸猛然滞住!

少年含笑温柔的声音在记忆里传荡,冷漠而又戏谑:【小杂种……】

操!我暗骂一声,色厉内荏地把恐惧压回,上手拽住温祈年的头发,把他拖到内间。

???强??奸???!马上???强??奸???!

我都这么得罪他了,肯定要把事情做绝!

温祈年大概挣扎过,我忘了,肾上激素上头干什么都恍惚,我把他踹在地上,踢他的腰腹和脑袋,力道大的跟要踹裂他的内脏似的。

温祈年闷哼一声,嘴边的血挤出两滴,他本就洁白的脸上逐渐苍白,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半晕半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