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被我打晕乎了,这会儿就是再能打也起不来,更打不死我,既然如此,我就不慌了。

我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舌头像条灵活的蛇,在他嘴里舔来弄去,我刚探进他的唇缝就尝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有点担心温祈年伤到了内脏。

命这么软,可别死在我身下。

我不想以后一辈子做爱都要想到这一幕,死在我身下的亲生哥哥,多刺激?

我刚想停下,温祈年从眩晕里回神了,他舌尖跟着我舔舐了一会儿,不像要死的模样,我放心了,粗糙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像个流氓一样去揉捏他的双乳。

在来找我之前,温祈年在外工作谈生意,所以胸前一如既往缠着裹胸,因为缠太紧???乳?头??那里已经被浸湿了,也就外表看着正常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