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妖族深痛恶绝,包括这回争对?妖族的仙门大比,背后也有他们的牵线促成。”
对?妖族深痛恶绝?舟行晚脑海中闪出的却是一道比秋枫更?烈的红衣。他那?名义上同样对?妖族深痛恶绝的师弟丹珩实际上是以这个借口来掩饰自己身份的妖族,那?么玉秽那?两个弟弟……
一种荒诞的想法冲击着他的脑海,舟行晚又?觉得自己多想?,毕竟他是看过玉秽跟妖族交手的,这人邪是邪门了点,应该还不至于玩沦落到很妖族同流合污的地步。
如果是那样……以丹珩在流云宗的举步维艰,早就?跟玉秽统一战线了,又?怎么会见一次就?吵一架?
舟行晚问:“这能代?表什么?”
“这什么都不能代?表。”闻人错捏了捏眉心,道,“虽然他那?两个异军突起的兄弟有跟他一样挖人金丹进补的嫌疑,可是没有直接证据,以玉氏在临江的威望,谁也拿不下他们。”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事出反常,背后必定有妖,你?平日里多关注着你那师兄总是好的,这样如果他真的在背后谋划什么,又?或者剖丹之心不死,你?也好早点有个准备,不至于再被他栽赃陷害。”
“……”舟行晚沉默了会儿,还是决定要纠正他,“流云宗那些剖丹案与我师兄没关系。”
“怎么会?”闻人错吃惊地睁大了眼,“你?上回不是还说他才是背后主谋么?”
想?起上次,舟行晚气不打一处来,他连忙用余光看了眼尘轻雪,那?股说不上来的心虚和尴尬再次涨了上来,压下舟行晚胸口汹涌的气,让他冷静不少。
这种事情要解释太?麻烦,他干脆全盘否认闻人错的认知,说:“我没说过。”
闻人错愕然道:“怎么会?上回你?明明说是他。”
舟行晚坚定地摇头:“我没有。”
“你?就?有!”闻人错见他坚持,不知为?何竟被?激起了胜负欲,“上回也是这间书房,我问你?答,还有……”
他“还有”了一会儿,却好半天都想?不出还有谁也听到了舟行晚指认玉秽,茫然过后又?看向尘轻雪,正要求助,后者淡淡道:“反正事已至此,无论剖丹案是不是他做的都不重要了,临江玉家有事隐瞒已成事实,别琼尊那?两位兄弟的情况,若喂丹药能涨修为?早喂了,何必等到今日?”
他没把话说得太?明显,站队之意却很分明:既然玉秽那?两个弟弟早年没能通过丹药累起筑基,后来又?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奇遇,那?他们近几年突然暴涨的修为?背后肯定不简单,如果不是用了什么不入正流的妖邪之法,那?就?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想?到之前被?扣在舟行晚头上的剖丹骂名,闻人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你?们是在刚从剑盟出去时碰上玉秽二人的?”
见到二人点头,闻人错突然激动?:“也就?是说,你?们刚从流云宗回到剑盟、我盟中弟子突然遭人剖丹,他也在剑盟周围?”
这一下就?把舟行晚二人问住了,从未注意过的细节就?这么浮现出来。舟行晚微微愣住,就?算闻人错这么说,他也不能把玉秽跟剖丹人联系到一起,犹豫道:“……就?算这样,也不能代?表那?件事是他做的。”
“这件事我会查证,水落石出之前不会冤枉了人。”
闻人错冷下脸色,如果说一开始把舟行晚叫来提审是以剑盟之责替名下各剑宗平衡公道,那?么现在人命牵连上剑宗,他们也牵扯上这因果,事情就?又?变得不一样了。
他凛下神色,终于看起来靠谱了点,像那?么个一盟之主的样子:“但如果我剑盟的惨案真的与他有关,无论他是流云宗的宗主大弟子,还是临江玉家长子身份,我都不会轻饶。”
舟行晚道了声自然。
这边情况说完,舟行晚已留不住,闻人错几度想?要从中斡旋他与尘轻雪的关系,偏偏后者也是站在舟行晚那?边的,他终于只好歇了劝和的心思。
临却了仍不住感叹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