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入掌心,却无法凝聚成团。与此同时?,舟行晚大脑一片晕乎,他立觉不?对,手?扶着额头,用力晃了晃大脑:“你做了什么!”
“蘅晚不?是感觉到了吗?”玉秽闷闷发笑,“这身体里虽然?换了个人,但其实还是一样的冲动,你看,你要是好好听我说?话,不?久没有现在的事了?”
他说?着走上前来,修长冰冷的手?指挑起舟行晚下巴,他轻轻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察觉到后者轻颤,笑意?越来越明显:“蘅晚,别把师兄想得太蠢了,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又怎么会毫无防备地一个人闯过?来?”
舟行晚想要推开他,却难以做到,同时?身体发热,他浑身软绵绵的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只满脑子想把全身的衣服脱了或者靠玉秽冰凉的身体平衡热气,他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顿时?又恼又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为?什么电视剧里那种下春-药的桥段会出现在这里?恶俗不?恶俗!
“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早就跟你说?过?了吗?”玉秽笑道,“师兄爱美玉,玉佩、玉雕、玉饰……流云宗偌大一个玉尊,自然?也在师兄眼底。”
他轻佻地、又或者故意?挑衅一般轻轻剥开了舟行晚的衣领,感受着对方欲拒还迎一般的推搡,不?仅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想法,反而更想把人狠狠欺负一顿。
……要早知道有朝一日他这位好师弟蘅晚“玉尊”会这样让他着迷,他早该这样的,怎么会给尘轻雪插足的机会?
这么想着,玉秽慢条斯理?地掀开舟行晚的衣服,却在薄薄一层布料褪到锁骨的时?候瞳孔骤缩,他盯着那上面一个小小的还没有消退的咬痕,眼底发红:“你……”
“你”后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玉秽盯着那处,大拇指不?停摩擦,把那道牙痕覆盖,却搓得更红,许久,他笑出声来:“好啊,蘅晚,原本师兄想疼你的,可是你太不?乖了,师兄改主意?了。”
他毫不?怜惜地把舟行晚推到地上,而后施展术法,盥洗室里门窗大开,冰冷的空气吹乱了浴桶上方蒸腾的白汽,他站在舟行晚旁边,居高临下道:“我们?打个赌如何?你会求着让我上你的。”
舟行晚已经快被身体的难受磨灭理?智,闻言艰难撑着上半身抬头看玉秽:“你做……梦!”
“蘅晚别这么快断定啊。”
玉秽蹲了下来,心情?不?好地掌着舟行晚的下巴,力道之大直接把他的脸掐红:“你现在不?过?是仗着还有退路而已,可是蘅晚,你应该知道,男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动物?,任何男人只要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玷污,都会忍不?下去的。”
他轻轻慢慢地,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只有我不?一样,蘅晚,只有师兄,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我都会接受你的。”
他笑着,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笑意?:“蘅晚这个样子真?是勾引人,恐怕谁见?了想要忍不?住欺负你,师兄快要忍不?住了,真?的,你说?要是别的人看到了你这样子,他们?会怎么样,他们?会像师兄一样忍着吗?”
“你看师兄多好,知道你热了,专门把门窗打开给你散热,但要是给别人看到你这模样该怎么办?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谁想对你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蘅晚这么好看,他们?会怜惜你吗?应该不?会,师兄只能替你祈祷他们?能温柔一点?,至少一个一个来,不?要让你太难受。”
“到时?候你脏了,尘轻雪还要你吗?堂堂雪尊,会要一个被不?知多少男人做烂了的破败躯体吗?你看蘅晚,他好坏是不?是?什么喜欢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只有我,只有师兄会永远陪着你的,但是你太不?乖了,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蘅晚,你让师兄好失望,所以等到了那个时?候,师兄给你一点?惩罚也是没关系的吧?”
“不?过?你放心,师兄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太久呢?他不?要你没关系,无论?什么时?候师兄都会要你的。只要你到时?候还有爬到我面前求我的力气,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