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条人命他认,但是?游蕤不行,他行端坐正?两袖清白,凭什么要做别人替罪的羔羊?
上头的人被他的眼神镇住,刚才还满脸怒容的指摘顷刻间只剩愕然。他看着舟行晚,看着那具跪在地上却高?俯于尘寰之上的身影,突然走下来蹲在舟行晚身边,伸出手探,皱眉道:“是?静元针,本?座还以?为是?为了避免追责诓我的,没想到……”
他低低骂了句知天厉手段肮脏,然?后指尖点起一抹白光从舟行晚后颈没入,神色倨傲:“你可以?说了。”
不知他把什么东西弄到舟行晚身体里了,后者只觉得身体里的各种疼痛都慢慢平息下去,身体里仿佛烧了一把燎原的烈火,将那些痛感统统烧为灰烬,却不损伤他的静脉,让他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春水里面,舒服得不想动弹。
舟行晚正?错愕与对方态度的转变,一时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就听到他不耐烦地说:“本?座没记错的话你伤了喉咙,要说什么就赶紧说,若是?说得不能让本?座满意,一炷香后拿你去喂后山的豺狼。”
“……”舟行晚试了一下,发觉自己真的能说话并且不痛以?后感到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不能说话?”
那还说什么“不说话就默认”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