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
程韶宛每次出宫去找他,他甚至也不认她这个母亲,不愿回宫看人脸色,被人管教,就算程韶宛再怎么劝他,都执拗不肯回。
“我在外面有爹!我才不要回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娘,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凶,我不回去!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回去!”
程韶宛就要气哭了:“你哪来的爹,你早就没爹了!你不准在外面给我胡来!”
见她哭了,男孩儿气鼓鼓地撇着嘴:“他们总说我跟他长得不像,我在外面遇到了一个像我的爹,我遇见过他好几次了,是卖玉米的,我每次去他都给我好吃的。”
程韶宛怔了:“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往前拉:“我带你去见我爹!你去看看,他就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程韶宛身后的随从们对视了一眼,一个人也不敢声张。
穿过热闹的集市,街上吆喝的叫卖声,这里人声鼎沸。
男孩儿朝着远处大声一喊,一边蹦起来挥舞右手:“爹!”
正在卖玉米的男子抬头,笑容来不及出现在脸上,看到他身后的女子,穿着价值不菲的衣裳,富贵华丽,和一张熟悉的脸庞。
他衣衫褴褛,几日没梳洗的脸,早已邋遢不已,留着胡渣和盖眼的长发,可那股贫穷的雅气,是怀和颂独有的书生气。
程韶宛震惊朝前走去。
怀和颂瞪大了眼,来不及多想,他冲了出去,打翻了自己盛满玉米的篮子,掉了一地。
“和颂……和颂!”程韶宛喜极而泣,喊着他。
提着衣摆扑向他的那刻,多年来的委屈泄出,她泣不成声。
街上的人们都回头张望着这一对另类,一身华贵的女子,和一个贫穷的小子。
“殿下!”门外仓皇跑进来的下人跪在地上,陆奉皱眉不耐:“何事。”
“太子妃当街和男子拥抱!那男子名叫怀和颂!”
陆奉愣住。
他摔笔起身,勃然大怒朝外疾步:“备马车!”
他当初留怀和颂一命,可不是让他来跟他抢人的!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就应该把他给杀得粉身碎骨!
程韶宛被穿着盔甲的将士抓到了一间酒楼客栈,她认出这个将士,就是当年骑在马上,作势要杀怀和颂的男人。
屋内,是早已在等着她的陆奉,他双手背在身后,一袭黑衣脸色沉怒,怒不可遏望着她。
怀和颂一路跟在马车后面跑过来,跪在了屋门外,不停地磕头,求他还人。
“骗子,骗子!”程韶宛哭着往后退,梨花带雨的脸,她永远都是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你这个骗子!”
陆奉一边解开衣袍,不等她跑,直接将人拽到床边扔了上去。
“我的太子妃当街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真是失职。”
他发怒拽下自己的衣襟,一件黑袍脱在地:“我就是骗子又怎样,正好,他不就在门外听着吗,我们好好做给他看。”
“你别碰我!你才不是我的相公!你滚!”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陆奉,他二话不说掐着她的脖子,粗暴拉开她衣裙:“是!我不是你相公!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就算不是也该是了!怎么你偏偏就是个白眼狼呢!”
程韶宛痛得抬起头,抓住脖子上的手,一副临近窒息的死亡,偏偏这时,陆奉脱下她的亵裤,扶着粗硬的性器,毫不怜惜插进去。
“额!额!额额!”
程韶宛的脑袋不停往一旁的木桩上撞!整个床被他摇得散架,陆奉放开手,故意把她痛苦的声音放出,让门外人听到。
“出去!滚,你滚,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陆奉笑得狰狞,掐着她如墨的发丝往后拽:“杀我是吧,好啊!太子妃,那不妨就夹死我试试,看看是我先把你给操死,还是你先将我夹死!”
“本王就不信了,门外那狗东西,还有本王厉害不成?你也生过他的孩子了,那下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