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道女君自幼痴傻,竟不知有这等隐情。”
滕蕙忙道:“我母亲当年也是为了我才做下这等事,后来我见乳母去世,再瞒不下去,故而出此下策。”
何贤摆摆手,道:“小人素知严夫人不易,为人父母,固用心良苦,又何怪之有。小人一生敬奉神佛,如今宅中上下人人平安,也不求什么了。”
一番相叙,滕蕙见得何贤不再纠结往事,终于放下心来。
这厢房叙着话,萧寰的书房里,却似乎很是严肃。
王隆和王奕自从来到雁坞,便跟着萧寰到书房里闭门议事,从白天到晚上,房门始终紧闭,无人进出。
直到深夜,议事才终于散去。
萧寰送二人离开院子,转身回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