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白。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问:“江让,你昨夜同你的师尊在做什么?”
说着,他紧紧盯着青年,一字一句道:“我昨夜去寻你,却见到你同你那好师尊......”
祝妙机虽曾避世而居,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稚童。
这种枉顾人伦.......枉顾德法的事情,竟会发生在他心爱之人的身上。
祝妙机只觉得喉头微鼓,泛起的恶心感令他洁白的眼睫都在不停地震颤。
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不如说,除却亲眼见到师徒悖德的荒唐事,更多的其实是心口涌上的无尽恨意。夺爱之恨。
这段时间,这样久的时间,江让从未碰过他分毫。
他从前只以为青年是尊重他、喜爱他......又或许是有所顾忌,惧怕他的天生灾体。
为此,祝妙机便是有再多的亲近之意,却始终不敢逾越分毫。
他太自卑了,自卑到怀疑自己、厌憎自己。
他从未想过,江让不碰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因素。
原来,他只是他的爱人与师尊乱.伦的遮羞布。
祝妙机怎能不疯。
他的灵魂被永恒的冥府之火炙烤,身体苍枯无力,他痛苦的几乎想要立刻死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