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迎接谁的预示。

他快速关了门,下了两层楼,左右一望,推开另一扇门。

将信函放回床铺下面,又打开衣柜,将东西翻的凌乱,而后一脚踢在衣柜上,等待着外面的动静。

谁知门外安静如常,一柄剑却已架在自己肩颈处。

连池不敢转身,看这剑身就知道拿剑之人身份。

“齐王殿下饶命。”

陆宴听出连池声音,放下了剑,“连池?怎么,花冕也在此处?”

连池转身,见陆宴身披鹤氅,头戴玉冠,依然那副尊贵无二,俾倪众生的气场,陆宴身后那扇方才紧闭的窗户,此刻已然大开,他赶紧跪下,“回齐王殿下,花大人......的确也在。”

陆宴看了看被翻乱的衣柜,盯着连池问:“花冕让你来找何物?”

连池低头不语。

陆宴又问:“找着了?”

连池摇头。

“带我去见花冕。”陆宴褪下鹤氅,推门而出。

连池见那鹤氅白绒金线,这正是前段时间太后命宫人赶制的氅衣,为着这件氅衣,还死了两个小宫人。

他低着头跟出去,将陆宴带到花子酌房门前,敲了三下门,轻声说:“大人,殿下来了。”

花子酌亲自来开了门。

“办事不利的家伙。”花子酌带着笑意斥责着下属,“怎么能让殿下亲自过来呢。”

说罢,他将陆宴引进屋中,示意连池在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