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马,里面带着小炉子,殿下说顾公子身体不好,路上可不能冻着。”那下人吹久了风,冻得耳朵疼,也不敢捂,“还请顾公子换车马。”
“多谢殿下好意,”顾己肆掀了帘,吉祥才从屋顶跃下,扶着他上了另一辆马车。
云可珠驾车要走,那下人想起什么,又赶紧补了一句,“殿下还说顾公子不必着急,慢些去不打紧,余下的人,让他们等着便是。”
顾己肆没回应,马车走远了,那下人才哈着气跑回府。
这炉子的确暖,顾己肆身上的毒渐渐平缓,但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得趁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快些行动。
回府路上,顾己肆思索,这知府就是刘珏,刘珏是花子酌的人,他去不是因为陆宴,而是因为花子酌也去,花子酌又是太后的人,所以这三人算是一路的。
至于那位没见过的同知,顾己肆有所耳闻,那人姓刘,叫刘守元,是个出了名的清官,常被刘珏打压,陆宴请他,就证明这人有能耐,陆宴要顾己肆相助,将这刘守元拉过来。
陆宴要用他。
正想着,马车就到了顾府,顾己肆下了车,彩珠跑出来迎,“公子,您回来了,齐王府里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