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在这附近!找到阵眼才能破开那个法阵!所以我才跟寇小宛走的!”

薛琼楼停下脚步,站得离她不远。

“我说的是实话!”白梨真急了:“所以我才把鱼带走的啊,玉牌……玉牌不小心落下了。”

他不作声。

白梨慢慢停止挣扎,以一种笃定的语气,猜测道:“你不会也是来找阵眼的吧?”

薛琼楼不动声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定是这样的对吧?”她越猜越起兴:“这么大一个棋盘,你就为了搞一个绫烟烟,说出去傻子都不信!”

“阿梨,”他半跪下来,眼底含着冰冷的笑意,那是触碰到底线的冰冷:“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窗外攀爬进来的花木如闪烁的鬼影。被禁锢在地的少女翻了个身正对他,屈起的双腿伸直,裙上褶皱如流水倾淌,是这片鬼影中唯一的温润色泽。

她任人宰割似的放弃挣扎,翘着嘴角:“果然被我猜中了。”

“那你真聪明。”他俯身时笼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诱哄一般:“还要继续猜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