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剪刀似的恨不得劈死他,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弄出来也继续呆着,就算一动不动也想要和她靠贴,哪怕纪意欢此时抗拒得很,像一只抓狂的猫。
“能不能滚出去,沈泊闻。”她破口大?骂,“把我眼罩拿开,我要看看你今天吃的什么药发什么疯。”
他没有?动,轻轻掰过她的足尖,上面涂着绚丽美甲,每一只皙白的脚趾头都画有?不同?的精致图案,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指尖轻轻刮过。
纪意欢头皮发麻,颤抖,“你干嘛,别碰我脚,不然我踹你了。”
他笑?,了然看她,似乎在?问,还?有?这种求之不得的好事吗。
他大?掌轻松握住她整只足心,想别过去再来一次的时候,早已忍无可?忍的纪意欢不客气?一脚踹他锁骨上。
修剪过的指甲刚刚好的锋利,刮过他冷白肌肤,留下一道长而浅的血痕。
踹过的脚半缩回去,透明?底色的指甲尖附了一层红色的血迹,蜷在?咖色真皮座椅上。
卷到腰际的裙子半掩半盖,隙间勾一抹晶莹,本该呈现被欺负过的可怜柔弱,却因那张过于?美艳倨傲的脸蛋,没有?让自?己落下风。
反倒主动掌权的沈泊闻被她抓出血后,一动不动杵那里的模样更像是卑微低劣的下位者。
他抬手,要去摘她眼罩时,纪意欢别过脸,“算了,别摘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从?两人上车气?氛就微妙冷沉到零点,又因她这一句,沈泊闻喉骨间的那口气?像是要断掉,永远浮不上来。
“为什么呢。”他一边摘一边温柔发问,“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
没有?光明?,车厢里也很黯然,视觉放松的纪意欢瞥了眼侧前方的人,“给我松绑。”
“不松。”他像是疯了,可?句句清晰有?回应,“我喜欢看你被绑住。”
“沈泊闻!”
“我也喜欢你。”
她彻底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