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巫蛊之术朕也有耳闻,难道不会找人去医治么?再说清桓那神秘师门里看似还有修仙之人,什么巫蛊的东西解不开?”
樱飔一震:“那、那……”
“你姑且等着大巫师的诊断吧,绝不是清桓心里估量得那么简单。”郑越托起下巴,眼睛看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朕原来不择手段也要留下他,那时候机关算尽都是得到这个人,很少想想什么对他好,什么对他不好……”
樱飔眼神一肃:“皇上,他临走时候的话我不巧在一边听见了,属下提醒皇上一句,若是那丫头在皇上手上有什么闪失,这道坎,他恐怕过不去,你要拿十多年的情分去赌么?”
郑越摇摇头:“赌?朕不是赌,朕比你了解他,他临走的话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担心朕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若朕真的这么做了,这一辈子,怕就没什么机会了。”
樱飔不做声了,这会她终于明白皇上在想什么了。
没有人比他再了解花仙这死了都不踏实的死敌,冉茵茵蝴蝶亭如果留下来,会是什么后果?绝不是一两道蛊毒什么的雕虫小技,那老毒物连环手段最是经典,不把人逼到绝路不会罢手。
郑越现在面临的选择是,出手绝了这祸根,亲手把那人从自己身边推开……还是如同十年前,为了把他锁住,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顾惜他。
皇上,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