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宁昂“哦”了一声,听话地回来了,和她面对面坐下。
桑洱定了定神,示意他挽起裤腿。刚才,他走动间,桑洱观察到他的左腿有点儿不灵便,应该就是白天撞伤了那里。果然,裤子拉起,可见膝盖靠下之处淤了一片,泛着紫色的出血点。万幸是没有皮外伤。
桑洱倒出了一颗治疗淤血的丹药,正苦恼该怎么解释,宁昂已接了过来,嚼碎吞了下去了,压根不问她这是什么。
“你不问问,是什么”
桑洱不想断断续续地说话,所以,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极致。
这样听起来,也勉强算是连贯了。
宁昂一脸天真,说“桑桑又不会害我,为什么要问”
桑洱思索了片刻,才抬起头,指着自己的脸,认真地说“宁昂,我不是,你认识的桑桑。”
如果宁昂是正常人,压根不用大费周折地解释,他自己就会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