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皱起眉头,又去拿了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这一番动作折腾了大半夜,但不论崔玉郎如何做,昏睡的人依旧昏睡,没有半点转醒的迹象,崔玉郎甚至拍了拍她的脸颊,也没把她唤醒。虽然对她的反感少了很多,但花费那么多时间,崔玉郎心里也多了丝不耐,他回自己屋子里拿了床厚些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又给她喂了颗还算稀罕的药丸,便不再理会,合上门就回去趴在吴名身边睡着了。
这一夜两个昏睡的人都各自在死亡边缘挣扎,一个代做了大夫的半个江湖人累得趴下,而整个淮南城,家家户户却是折腾了一宿。
侯爷在之前已经得到回报找到了那辆马车,但并无发现两人踪迹,安源又来回报说澹台先生那边没有人,他想来想去,料定以他们的伤势,没有伤药,必定还会转回城里。这一念头肯定下来,侯爷亲自去和县官通了气,安源便迅速组织了人马家家户户的查探。但这也只能针对平民百姓,稍有些势力之人,他们又不便泄露出侯府的不安,只好派遣人手旁敲侧击或是深夜暗探,这么折腾下来,一宿,安源没有睡,侯爷也没有睡,而侯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更是谁也不敢睡。
“还没找到吗?”不耐烦的问话让安源明显感受到了侯爷的怒气,但偌大一个淮南城,哪里是想找就能立刻找到的,但这话自然不能这么说,侯爷自己也肯定知道,不过是迁怒而已,安源心中默念着,干脆的跪地自责道:“是属下无能,至今仍未找到两人踪迹。”
侯爷来回走了数次,突然停下道:“几家药铺一直守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