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似笑非笑,“罗竞,我们来之前说什么?”

罗竞垂头丧气三秒钟,然后一跃而起异常兴奋的说,“那你要帮我说服我爸,他很难搞的,又顽固又独断,你看你的机构做的正好,我唱歌也唱得多嗨,等我们在国内玩够了再来美国,是不是很好?”

陈侦却知道,罗竞嘴里的玩并不是真的玩,他异常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演唱事业。

陈侦想了想,将罗竞拉过来,“我有个办法,你觉得……”

罗竞听完只有一个想法,陈老师还是那么坏。

等两人再找到哈基米,哈基米已经学会双手作揖,抱着他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每一个抱过他的人都在甩胳膊,太沉了,比打几个小时的网球还废胳膊。

中午是海滩自助餐,人数比早上看见的又要多。

罗竞依旧带着陈侦认人,然后厚脸皮地讨要厚厚的大红包。

陈侦才知道后来的宾客并不是外人,依旧是这个家族比较亲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昨天没有提前赶到,到了晚宴时,罗竞的外公外婆也会赶过来。

陈侦恍然,“田院长也是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