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集团logo用站立白马的上半身。”

钱宁凝眉一想，豁然开朗，她认为狄兰这个主意好到不能再好了。这是最简洁，也最关联的。

她再看他，他的碧眼闪过一丝狡黠。

“你早就知道我们在考虑这个，你也知道我想跟你商量的是这个，你还知道我的电脑就在图书馆里，而且你已经想好了，如果我不问你，你就告诉梅林莎，让她周一会议上提出来，对不对？”钱宁挪动整个身体，转向他，有点恼怒地说了一长串。

“其他都对。”狄兰摁住她，在她耳畔沉哑呢喃，“除了我会告诉你，而不是梅林莎。”

钱宁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这才是他为什么要来图书馆。

*

钱宁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凌晨筋疲力尽，一结束她就在狄兰床上睡着了。

屋里没有太多日光，灯开着，很亮很亮。

狄兰也醒了。

钱宁还在恍惚中，朦胧的眼睛看向狄兰。

狄兰也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