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地拆开, 她自己拿了一根, 怂恿我和舒宜加入她。于是,我们三个穿着显眼的校服, 躲在斑驳的墙后, 干了一件在十五岁的我们看来, 相当叛逆的事情。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抽烟。
后来,赛琳娜跟着她妈妈回到了英国,研读戏剧。舒宜从女子学院毕业也去了英国,学习古典乐。再后来, 就是现在, 我在这里完成了建筑史的硕士课程。
赛琳娜像我认识的很多欧洲女孩那样, 成为了真正的烟民。
“在想什么?”
“我们第一次抽烟。”
“噢……我记得你被呛得厉害。也许这是为什么之后无论我怎么引诱你, 你都不愿意再尝试。”
我低头看着路灯下两双醒目的高跟鞋,用中文嘟囔, “就是没兴趣啦。”
赛琳娜想起青葱岁月,笑着叹了口气,哲人似的悠悠说道:“你一向不容易被引诱。”
我看向她的脸, 火红的发色衬得她白皙如同吸血鬼,她的笑容也有点像哲学家。
“你猜Justin走没走?”她精神抖擞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