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抬眼皮。

很好，查尔斯、哈利、梅森，还有他们今晚的女伴都过来了。

“今天太热了，行吗？”杰瑞在水里呆得自在，散漫应道。

亨利往木舟游了过来，他没急着上船，伏在船边，从外套里拿什么。

“一点也不热。”夏洛特嘲笑道，“你要么是又惹恼了亨利，要么就是你们喝多了……”

“夏洛特，我的老板难得放松一个夜晚……”哈利像模像样说着，“过了今夜，他又是一只繁忙的海狸（Busy Beaver，哈利也指忙海狸函数）。对了，艾林先生，我们的办公室真的得搬迁了……”

拱桥上、剑河上，一时谈笑声四起，严肃的、玩乐的。

我从船上下来时，亨利趴在船边盯着他的手机屏幕发愣。

“怎么了？”我站在剑河边问。

亨利抬起眼，“没什么。”他迅速从河里出来，上了岸，“你什么时候开始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