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样紧张过。但我也很清醒……”灰色的眼眸坚定地向我看过来，“我吻一个女人，如果她喜欢，我是知道的。”

“Well，”我看着杰瑞的眼睛说，“我很遗憾，这次你错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实际上，我讨厌它。”

灰眸里的光熄灭了，堞口上的那只手反复动了几下，金色的尾戒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昂头望向城堡最高的塔楼，又或是哥特教堂的尖顶。

一两分钟过去，杰瑞垂下眼，低低笑了一声，“既然这样，”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过了身，声音被海风带来又吹走，是绅士的语调，“我也会忘了。”

我看了一眼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在他头顶，城堡塔楼上方的旗帜飘扬。

我看回下方的庄园，几何绿地，薰衣草原野，侏罗纪海岸，一望无际的大海。

“或许旧金山再见？”杰瑞的声音伴随风声传进我的耳朵。

我望了过去。

他半回头，有点严肃。

“或许。”我说，“祝你在旧金山一切顺利。”

“一切？当然。谢谢。”杰瑞说完，走下了城墙。

POV：狄兰

回伦敦的车上，米卡一路保持沉默，但他放的音乐足够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