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力不时就会被脚踝上的那只手分散,“对了,你是怎么记录的?……你怎么分清‘她’和我?”
这一次,我没有马上得到答案。
亨利停止了按摩,他抓紧我的脚踝,矛盾地看进我的眼睛,沙哑着声音低道,“有时候我不想分请。”
“理智上,你想的。”我握紧亨利的手腕,“不然你不会同意入院。”
他松开我的脚踝,我也松了手。
灰色毛衣反手拽紧我的手,徐徐向我倾身,将我纳入他宽阔火热的怀中。柔软的毛衣上满是亨利的气味,我抬眸,只见他下颌绷紧,还有不安定的喉结……
这一刻,浴室里的低沉男声在我耳边反复响起,我顿时感觉难以正常呼吸,如同坐过山车般的晕眩感侵袭而来。
“我想去休息了,亨利。”我在亨利怀里轻颤着声音道。
“嗯。”亨利紧紧抱了我一下,放开了我。
我连忙从窗台上站起来,“晚安……”
“你脸好红、好红。”亨利也起身,他在我头顶呢喃地打断我。
我转身就往楼上走,不敢停步,不敢回头。总算到了我的露台卧室。我关上门,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一晚,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听到墙后传来什么声音。
我关上灯,在黑暗中仔细地听。
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