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约，什么分手后还能当朋友，都只是笑话。

我仍然坐在落地窗边，我在等待另外一个消息。

没过多久，切尔诺夫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老板，艾林先生请你接电话。”俄罗斯人将手机递给我。

我皱了下眉头，没有立刻接过手机。

切尔诺夫口中的艾林先生不是杰里米.艾林，而是诺亚.艾林。

我此前收到了杰瑞的几封邮件。他一时浮夸浪荡，一时得体有礼。我本来对于他说他一只手打字很灵活颇有怀疑，但这位Class A混蛋向来不撒没必要的谎。好比他一本正经说，只要我想要他，他都是单身。那言下之意便是，他在旧金山不缺约会。算是一个享乐主义者的坦诚。

“艾林先生说……”切尔诺夫一个大块头竟结巴起来，“他必须亲口听你吩咐。”

我无意再浪费时间，一会儿还有别的安排，这才接了手机过来，“你好，诺亚。”

“你好，公主。对于你父亲的意外，我感到非常遗憾……”诺亚听起来就像狄兰和杰瑞，但他特殊的硬汉声音又带着古怪的调侃。

“谢谢。直接说重点，上尉。”我打断了诺亚，“8505年肯特郡的一宗自杀案，请问你是否有办法帮我调到原始案宗？”

诺亚在那头即刻爽快笑道，“当然。这太简单了。但……你为什么不找狄兰和伊桑？”

钱宁

POV：钱宁

“我不是非得回答这个问题。”我在电话里对诺亚说。

“固然是这样。”诺亚止住笑声, 抑扬顿挫地问：“假使我用一个有价值的消息与你交换，你介意回答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