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知道吧。他不是跟谁都讲,‘钱宁姐好靓’。”亨利学他弟弟的语气,俊俏的脸上浮出邪气的微笑,男性修长的手指停在了第四粒纽扣上。
他微微眯眼,牢牢盯着我,突然,他的手指缓缓移至皮带。
鳄鱼皮的光泽刺目,皮具抽动的声响更是刺耳。
我再也撑不住,慌忙挪走视线,埋怨道:“你干嘛?去浴室脱啦。”
“怎么不敢看我?我们不是在聊天吗?”亨利摆出无辜的姿态,但戏谑的笑意和得意全都出卖他,“别担心,他们不会乱讲话的。”
我不服气地看回去,全身不由自主绷紧。
亨利的手指重新回到了衬衣纽扣上,他利索地解开剩下的,小麦色的腹肌和人鱼线在白衬衣的晃荡下若隐若现。
“你脸好红。”他嗓音嘶哑,像被烟草熏过,尽管我今天还没在他身上闻到香烟的味道。
“你也是。”我嘟哝道。这一回,不管脸颊多烫,心跳多块,我都看着他。
亨利弯弯唇角,好似想到了什么,“你在狄兰面前……也是这样害羞么?”
我睁了睁眼。
不一样的。我在心里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