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你当然是。”
她皱着点眉,仍是不认同的模样,但她没有再辩驳,而是问:“然后呢?”
“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讲你不放心我,你握着我的手,叫我别怕。”我回忆起那个场景,也是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月光从窗台照进公学宿舍,她十六岁,穿着蓝白的校服裙,身上淡淡的香气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总之我不能哭,我一哭,你就会哭。”
“你很乖……”她浅浅一笑,往我怀里钻了钻。
下一秒,她抓紧了我的手指。
“还乖么,姐姐?”我促狭地问。
她立时紧张不已,像受惊的雌鹿,蹬腿就想跑掉。
她不可能跑掉。
这一整晚,每一晚,都能听到床板猛烈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