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他欣赏你。”我小心讲出口。
“我知道。”亨利倒是不甚在意,“学建筑的没有不欣赏他的。”
然后,黑暗的卧室里静谧下来。
我安然匐在亨利怀中,温暖而温馨。
过去一年多,我们是见不得光,但我们私下有那么多激情、疯狂、罗曼蒂克的时刻,亦有这样的时刻。
我问我的心理医生师姐,当这样的时刻出现,我甚至不理智地觉得,十六岁那年那个阴暗绝望的破船舱是我一生中最值得怀恋的地方之一,是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变体……
师姐讲,大脑为了保护你,有时会罗曼蒂克化创伤。
“明天零点又不能吻你,跟去年一样。”亨利淡淡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