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既不确定，也不看好。

老实讲, 我对那晚的一些记忆有些模糊。

我是怎么听到Laura警告钱宁：

“你当我是傻子吗，阿宁，还是你自己是傻子？你两次动手都和亨利有关……要是传出去，你们不要脸，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要脸。”

我又是怎么听完耀姨用有史以来最和善的语气同我讲：

“亨利，我相信你爱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你们长大了，我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但你要是真的爱她，还有你妈妈……”

我置身事外，好像在看Justin和Silvia主演的台庆大drama。

可是那些故事里的好人，男女主角总是好结局。

我应该算这个故事里的“好人”，钱宁是女主角，可惜我不是男主角。

我甚至没法骗我自己，只有我能让钱宁幸福。

没有我，她最终也会治愈她自己。没有我，她和狄兰在一起时难道不快乐？狄兰做的那些事和JA左肩的疤痕都在嘲讽我。又或者，钱宁根本不需要我们三个。

从三一学院毕业之前，我改姓陈，终于换来她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看我，已是上天眷顾，而自那之后，实际发生的一切比我想象中的美好得多。

1988年是命运，1995年元旦重逢也是。

1980年和1998年是命运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