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位年轻绅士用的俚语相当粗俗,在电视上要打码的。我这一刻不仅生气,还害羞至极。
而且,他问这么粗俗的问题,声音依然冰冷,语调依然淡然。
“我以前又不是没问过,比这更‘有趣的’你也回答过。”狄兰眉头微挑,低头到我眼前,压迫地逼问我,“是,还是不是?”
那是多久以前?又是什么情境?无数的画面和声音涌入我的脑海。
我自然知道他的生理反应有多剧烈。
但我闭紧嘴唇不做声。
狄兰轻轻一笑,蓦地放开了我,冷绿眼底有情欲,有傲慢,也有刺痛。
我同样有问题想问他。这五年,他有没有这样吻过别的女人?但我问不出口,我没有我以为的无耻,我更害怕知道。
我回过神,狄兰收起画板,正盯着我看,“我们今晚住这。”他一手绕过我的腰,那么冷,那么温柔,“好吗?”
我望了眼远处伸向阴沉天空的白色耸立烟囱,又回到他的碧眸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