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亲照顾,一定比同年龄的男子早熟,比较独立,也比较坚强!”洛湄刻意讚道,想为元吉建立自信心。
元吉听了,果真觉得飘飘然。他实在想不到,娇美无比的新娘子不但一点也没有嫌他丑,而且对他细心体贴,柔声鼓励。他一向习惯被哥哥们比下去,不敢相信有一天,居然能得到如此重视!
“本王常常需要带兵打仗,当然非要坚强不可!”元吉傻笑道:“对了,差点忘了,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说着,他就走去洞房内一张圆桌前,把桌上的两杯酒端到床边来,给洛湄一杯。
两人碰杯对飮之后,元吉把空杯放回圆桌上,顺便吹熄了桌上的灯烛。于是,洞房内只有透窗进来的淡淡月光,为元吉照耀走回床边的一小段路。
幽暗之中,两人只隐约看得见彼此的轮廓,面目与肤色都模糊了。美丑在此刻形同平等,使得元吉勇气倍增。他摸索着宽解了洛湄的嫁衣,触手的新娘娇躯如同婴儿一般嫩滑,带给了他无限刺激。他开始狂吻洛湄...
虽然洛湄毫无经验,但她恰如同时代许多闺秀一样,都在出嫁前夕,听母亲解释了男女之事。因此,她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如何。然而,出乎意料之外,当元吉到了最后一关,洛湄才开始感觉到痛而喊出一声,元吉就撤退了。
洛湄极为讶异,但开不了口问为什么。接着,她听到元吉对着她耳畔低语道:“别怕!你痛,我们就不要做了。本王绝对不会伤害你!来!本王抱着你睡!”
这时候,洛湄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她有点想说自己愿意忍一下痛,却又羞得说不出口。于是,她点点头,让元吉拥抱她入眠。
到了天快亮的时分,洛湄醒来,发现自己的头颈一直压着元吉的臂膀。她怕元吉的臂膀痠痛,就抬起头来,并且轻轻拉开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睡得舒服一些。没想到,这反而把元吉弄醒了。他刚刚迷糊醒来,就伸手把洛湄抱回怀中。
“王爷!”洛湄悄声耳语:“这样压着王爷的臂膀,已经压了一夜了。王爷难道不觉得痠痛?”
“这点痠痛算什么?本王才不管!”元吉充满豪气说道:“本王就是要这样抱着你睡!从今以后,只要本王在家睡觉,都要一整夜抱着你!”
洛湄听了,感动得心潮起伏,就拋开矜持,娇声说道:“既然王爷不怕痛,妾身也不怕!”
元吉听出了洛湄话中含意,也很感动,却又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赧。他坦白说道:“洛湄,你可知道,你像一个精緻的瓷娃娃,而本王是个粗人,真怕一不小心,就把你碰碎了———”
“不会的!”洛湄立刻表明心跡:“妾身跟王爷一样是血肉之躯,而且,妾身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爷,就是属于王爷的女人!”
元吉整个身心都震动起来,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幸运!原来,他由于自认外型较差,反倒很早就开始猎艷,想以拥有的女人数目来填补这方面的欠缺。婚前,他就把王府中稍有姿色的婢女们全都纳为侍妾,而已有庶出的一子一女。他对女人明明经验非常多,碰到洛湄,却因为太珍惜她,反而战战兢兢。他做梦也想不到,美如天仙,望似遥不可及的洛湄,竟会这么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当元吉满腔激动,终于发挥了他一碰到洛湄即会亢奋兴起的雄风,长驱直入,占有了忍着痛楚的洛湄,他觉得从小累积的自卑感,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后来,元吉果真说话算话,只要不是出征在外,凡是他住在家中的夜晚,他一定抱着洛湄同睡。即使碰到洛湄的经期、孕期,或流產休养时期,洛湄体谅他血气方刚、精力旺盛过人,而表示不介意他去找姬妾的时候,他也不会留在姬妾房中过夜,总会跑回洛湄房中来睡。
与野兽的结合,在眾多亲友看来,都甚感不可思议!洛湄望向元吉的每一眼,竟是那么柔情似水!那种似乎发自内心的眼神,应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子所能偽装得出来。显然,洛湄一点也不嫌元吉丑陋粗笨。
于是,本来不太看好这个婚姻的皇亲国戚们,都对元吉改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