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于教人如何将肺腑之言宣之于口,具体如何,还有劳掌印多费心了。”

沈思砚嗯了一声,捏了捏陆承听的手,没再说话。

他原本以为,陆承听接近他的目的,无外乎是想借自已的势,让自已为他所用。

但如今看来,以陆承听的本事,或许根本就用不着他做什么。

这让他既欢喜于陆承听大概是对他存了几分真心。

又惶恐于自已无法成为他手中的刀剑。

如果自已对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那他又凭什么一直爱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