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感受到作画人的心情。
永远是阳光明媚着,永远是跳跃着,从一个色彩到另一个色彩,她连画天空都不爱用蓝色,而用各种彩色铺。
沈清慈每一幅都看得认真,她今天鉴赏了太多画作,一个不玩艺术的人,难得附庸风雅。
湛秋洗完澡,吹干净头发,穿着同款的灰色睡袍走到卧房,看见沈清慈盘腿坐在床上,对着画册走神,久久也不翻动。
一头缱绻的乌发将她的面庞遮盖许多,脸看上去还没有湛秋的巴掌大,眉目间少见的舒展,似乎极度放松。
暗色的浴袍做衬托,更显得她皮肤瓷白,脖颈上的痧颜色愈发唬人。
“有没有喜欢的画,我可以送给你。”
湛秋走过去,脱了鞋,与她面对面盘坐。
沈清慈径直往前,翻到一张房间内部的画,有床,长沙发,还有一张红颜色的桌子。
地毯是彩色的,地上有花瓶和杂志。
“这张是你的卧室?”
“对啊,你看这个彩色玻璃的窗户,从它望出去,可以看到草场,森林还有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