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被戳伤口,沈清慈的烦躁与苦涩几乎在心间猛跳起来,但她没有发作,更没有说实话。
“都忙的,联系不多了,偶尔聊几句。”
说实话太奇怪了,不联系但是把人家照片放在家里,算什么事。
跟湛秋偶遇并且发生关系后,她给曾女士打电话,或许是出于圆谎心态,或许是出于无人分享喜悦便要拉个人的心态,她说了这件事。
“妈,我遇见湛秋了。很巧吧,她没跟我说,我不知道她来了,逛街的时候居然碰见了,就一起吃了饭。她要在这里待半个月,我算半个东道主,最近在尽地主之谊。”
沈清慈说的时候,一直在笑,挂完电话才意识到,双颊发酸。
到了机场,湛秋不忘跟乌淇告别,“谢谢,下回我来要一起吃饭哈。拜拜,天黑了,开车小心啊,到家给你沈总发个消息。”
沈清慈颔首,“回去吧,辛苦了。”
乌淇心想,好鲜明的两种性格,不知道的以为湛秋是她同事,沈清慈才是朋友的家人。
候机时,沈清慈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