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炽:“先亲两下,好不好?”
你还礼貌上了。
时书微抬起下颌,侧脸被他手捧着,下一秒唇瓣接触轻轻吻了吻。等时书适应之后,耳颈的皮肤被摩挲得发烫,谢无炽从耳心扣住他的脸,从蜻蜓点水的吻变成了撕咬性的深吻,随后,扣开了齿关,舌尖肉.欲地纠缠在一起。
时书脑海中变得空白,被他再抱到怀里,一只手穿过发丝固定他的头。谢无炽的吻还是一如既往地情色,能听见鼻息的轻声,和一两丝断续的喘音。
“想我吗?”
时书听到舔时的水声,轻轻点了下头。
谢无炽:“我也很想你。”
时书被谢无炽抱到了腿上,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
片刻后,听见谢无炽说:“好想跟你野战。”
“……”
时书模糊的思绪顿时清晰,又被亲了亲,“嗯,我知道不行。”
又故意说这种话刺激自己。雪下的越来越绵密,落在头发和衣领上。周围的树林给人一种森冷之感。时书被谢无炽再亲了一会儿,站起身,沿着林荫道回了别墅。这是他父亲在这边的产业。
屋子里温暖了很多,谢无炽的房间内安装着地暖。时书坐了长途飞机本来有点累,吃饭洗漱之后坐上床,谢无炽也进来,穿上了单薄的羊绒睡衣,将门关上。
时书看着谢无炽走近,他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到床边拉开柜子翻出很多瓶瓶罐罐的药盒。
倒出来后,就着温水吃了两粒。
时书本来在给家里人发消息,坐起身:“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