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可是你瞒我了。”
一直到这个时候,沈惊才隐隐流露出一丝丝委屈的心绪。
俞昼说:“那是因为”
说不出口,俞昼也无法承认,他利用沈惊来刺激俞守泽的这个事实。
他是俞守泽的一颗棋子,等到他终于跳出棋盘成为执棋者的时候,他把他心爱的弟弟放在了棋盘上。
“哥哥,你不用和我解释,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沈惊说,“其实你告诉我,我也会配合你的,因为我是特别特别乖的一个沈惊。”
他也确实做到了,他配合得太好了。
他在主卧里到处都留下痕迹,生怕赵管家发现不了;他对着镜子给自己剪刘海,在洗脸池里留下好几撮头发,生怕赵管家收集不到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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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热热闹闹的新年第一天,杂物间里却一片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俞昼说:“我和知舟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再过一段时间,俞氏就会被彻底做空。”
他急于向弟弟证明,他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都是有意义的,他走的每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
“哦,那挺好的。”沈惊兴致缺缺,他从杂物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三根钢笔,炫耀道,“哥哥,你看我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