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丘闻言抬眉:“解家给你放权了?”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温宴初点点头。
“从前在家里我们都舍不得让你劳累,不曾想你嫁了人,某些人倒是敢使唤起你来了。”
说着,温晏丘的目光缓缓移到了解停云的脸上,眼神意有所指,像是在骂他啥也不是。
解停云:......
他没想解释,但温宴初却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将他挡在了身后,笑着解释道:“三哥,你误会了,这些事都是我想要做的,解府的事情你不知道,但我既然已经嫁过去了,想要站稳脚跟,肯定不能什么都不做的。”
到了这时,温晏丘才意识到,小时候那个总是习惯跟在他屁.股后缠着他的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
见她如此,温晏丘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
“既然如此,出城时多带上几个人手,最近城内城外都不太平,今日就不要出去了,带的人太少,我是一个人来这边视察的,也没有人能借给你。”
眼见温晏丘都这么说了,温宴初自然也不好再非要出去,反正什么时候出城都是她说了算,于是她点点头,听话应下。
兄妹二人的交谈才就此结束。
温晏丘朝她与解停云点点头,抬脚就要走,余光却瞥到了角落里的主仆二人。
与此同时,温晏丘的脑中竟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时的一幕。
是他刚将宋文举踹翻在地,怀里的紧缩在她身前,明明浑身发抖,明明也在害怕他这个对她而言陌生又更加危险的男人,却还是抓紧了他腰间两侧的衣服。
也是在这时,温晏丘恍惚想到,这个姑娘,他曾经好像见过。
鬼使神差地,他又重新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祝知微,问的却是温宴初:“你们认识?”
此话一出,温宴初与祝知微二人皆是一怔,目光不受控制般在空中交汇、对视,又默契一般同时移开。
半晌后,刚反应过来的温宴初应了一声:“啊。”
“认识。”
说着,温宴初又笑了起来:“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呀,她叫祝知微,三哥,我从前在信里跟你提到过的,你是不是都忘了?”
温晏丘闻言皱了皱眉。
信里的内容他确实记不太清了,哪怕记得,也都关于妹妹的事情,旁人的他不在乎,也不关注。
只是......
这个叫祝知微的,他确实是有印象,在大婚那日,也只有她胆子大,竟然敢追花轿。
对了,她当时是不是还托他给妹妹递话来着?
于是下一秒,温晏丘说出口的话又让人沉默了。
“我记得她,你成亲那日,她追了你的花轿,被我拦下来了,当时她还托我给你递话,但是我后来给忘了。”
温宴初:......
祝知微:......
沉默中,祝知微终于回过神来。
亏她在府中黯然神伤了许久!还以为是她的宴宴真的对她心生芥蒂了!
原来搞了半天,竟然是出了“内鬼”!
她当时想要对宴宴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传达到!
想到这些,祝知微也不怕温晏丘了,她眼下的情绪几乎被怒火与怨气填满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些?
二话不说,气冲冲地就往前走,到了温晏丘面前后,直接踮着脚拽着温晏丘的衣襟就往下扯。
“你竟然敢辜负本小姐的信任!”
目睹了这一切的温宴初与解停云都傻了。
祝知微她竟敢......
竟敢......
竟然敢扯温晏丘的脖领子?!
正膛目结舌时,刚刚一直躺在地上几乎无声息的宋文举突然有了动静,解停云看都没看,一脚又将他踹至昏迷。
第68章 手腕却被对方紧紧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