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与孙雅竹二人一时之间都不吭声了。
见状,解停云的目光只是凉飕飕地从他们身上扫过,回眸望向温宴初时,眼神已不自觉放柔。
他上前牵起了温宴初的手腕。
“我们走。”
话音落下后,人已带着她离开了此处。
待解停云与温宴初走后,孙雅竹才彻底爆发出来,哭喊着将解晟铭一把推开。
“你看看我的手!你看我的手都被烫成什么样了?!府医!还不赶紧去传府医!”
解晟铭似乎无视了孙雅竹的歇斯底里。
他看着那二人远去身影,眼中情绪却是一阵变化莫测。
温家能一时顺遂,却不能一世顺遂。
就像温晏丘现在尚可为他们忌惮一般,谁又能知晓,日后也是如此呢。
温家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
回屋的路上,解停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身上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整个人周遭的气压都连带着有些冷,温宴初跟在他身后显然有些惴惴不安。
直到他们二人进了屋,解停云吩咐了解风去拿药,这才算是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牵着温宴初一路到屋内坐下,又连忙掀起她的袖子去看她手上的伤势。
温宴初手下意识一缩,对此显然抗拒,但解停云亦没有退让,用力钳制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再往后退一丝一毫。
衣袖掀开时,那双被烫出了水泡的手展露在二人眼前。
温宴初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上辈子流放期间她的母亲与嫂子也将她护的很好,她的手一直都是白皙娇嫩的。
而今,双掌却通红一片至今未消,更不要提那手背上的一层小水泡,明目张胆地在解停云眼前晃,看着便觉触目惊心。
温宴初瞧得也有些心里犯怵,但是她尚且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