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说到脚伤给我带来的麻烦,除却日常的行走困难之外,最困扰我的就是洗澡,毕竟石膏不能沾水,那时我正苦恼於该如何洗澡,兰夜就自然而然地把我抱进浴室,直接扒了我的衣服。
我问兰夜要干嘛,兰夜说帮我洗澡。我连忙婉拒,说我只是脚受伤,我可以自己来。
兰夜微笑道:“但是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感染会更麻烦。”
我没法反驳兰夜,只能答应兰夜。兰夜说完话後,就拿出保鲜膜包住石膏,我震惊了,他这根本就是预谋犯案。我觉得我还挺像被送去宠物美容院洗澡的狗狗,难怪那群被洗澡的狗狗都生无可恋,我现在可算体会到了他们的感觉。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兰夜虽然手段凶残,但他照顾人还是挺有一把刷子的。洗完澡後我坐在床上吹毛,身心都获得了沉淀,头皮被吹风机的热风照拂得暖洋洋的,很容易让睡意涌上。
我窝进温暖的被窝里,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沉入了梦乡之中。
阳光从窗边照进卧室时,我清醒过来,头脑一阵昏沉,昨天我就不该喝那麽多酒,现在可好,孽力反噬,头好疼。
我躺在床上放空,不久後门被推开,金丝雀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不知怎地,这画面让我想起了潘金莲跟武大郎,那貌美的女子也是这样端着汤药走进屋里,想给武大郎投毒。
金丝雀来到床边,柔声说:“瑄瑄,该喝药了。”
潘金莲温柔地对武大郎说:“大郎,该喝药了。”
“……”我的嘴角疯狂抽搐,这既视感未免太强了点。
29“Ho daddy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
金丝雀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盯着那碗药汤,战战兢兢问:“宝贝,这是什麽药?”
“醒酒药。”金丝雀漫不经心,“喝吧,会舒服点。”
“宝贝,你知道武大郎跟潘金莲的故事吗?”
金丝雀挑了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我咽了咽津液:“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之前,也是这样劝武大郎喝药的。”
金丝雀噗哧一声,将碗中的汤药全含入口中,遂勾住我的下巴,嘴唇贴上我的,把汤药全渡进我的嘴里。
药的味道不好,偏苦,但是金丝雀的舌头软软的,像果冻一样,正亲密地舔吻着我,我从中品出了一丝甜意,就算药全喝了下去,我还是在跟我的宝贝接吻。
不得不说,金丝雀的吻技非常好,我被吻得很舒服,不由得搂紧金丝雀,吻得更深更沉,我们分开的时候,唇间还牵了一缕色情的银丝。
金丝雀意犹未尽舔舔唇:“我还要。”
“不行。”我义正词严拒绝,“一日之计在於晨,我要认真工作。”AI找文⑺094⒍㈢⑺㈢铃.
“不要工作。”金丝雀顺势贴到我身上,紧紧拥抱住我,亲密地用他的脸颊磨蹭我,“要老公操。”
我何许人也,我可是堂堂黑社会大佬,就跟法海一样,才不会被青蛇诱惑。我把金丝雀从我身上撕开,堂而皇之地起身,踩上我的毛绒拖鞋,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门口走去。
孰料我才刚迈步,就被金丝雀展臂捞回怀里,他略一施展巧劲,就将我摁倒在床上,虎视眈眈盯着我,眼睛亮得在发光,就宛若夜空中最亮的启明星。
“亲爱的,操我。”金丝雀的眼中盈满滚烫的慾望,能灼伤人,“我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纵慾伤身啊宝贝。”
“禁慾会憋坏的。”金丝雀一边说,一边扒开我的裤子,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是穿着睡衣。金丝雀没给我反对的机会,掏出我的小兄弟後,就开始对它撸撸,撸没几下,金丝雀索性直接趴下去,用他的嘴巴含住阴茎。
我低头看去,就看见了十分活色生香的一幕。
美人白皙的脸庞如今染上红潮,浸满慾望的色彩。他正痴迷地凹着腮吮吸肉棒,肉棒把他的脸鼓出轮廓,能听见嘬吸的水声